两人称得上小别胜新婚,从浴池折腾到床榻,江元音精疲力尽。
她任他搂着,惦记着没说完的话,迟迟不肯合眼睡去。
江元音开口道:“侯爷,我也曾做过一个梦。”
齐司延抱着她,懒洋洋地问:“什么梦?”
江元音躺靠在他的胸口,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,那些原本“匪夷所思”不敢宣之于口的话,在他先前的主动坦白下,可以不再费劲的说出口。
她斟酌着措辞,尽量客观平静地叙述。
“梦中我身为江家嫡长女,却从不受家人待见,十六岁那年初秋,江云裳趁着父母出远门参加商会,拉着我去到泉郡。”
闻言,齐司延才知“此梦”非“彼梦”。
松弛的神经收紧,他凝神倾听着。
江元音继续道:“她贪玩惹上流寇,为脱身便将我卖给了流寇,万幸我遇到泉郡地头蛇三爷的下属,他瞅见我左肩的刺青,杀了流寇,要将我带走。”
“江云裳哭着求我,她说落到三爷手里,还不如死了,她说等她回了江家,一定会找父母来救我。”
“我为了救她,主动和下属走了,可我在泉郡日复一日的等,没有人来救我。”
“约莫过了大半年,三爷终于善心大发,准我归家看看。”
“可我连江家的大门都未能进去,守宅的老妇告诉我,江云裳嫁给了定宁侯,江家举家迁到了汴京,江兴德怕我连累了江家的名声,不许我再称江家女。”
齐司延拢了拢手臂,心里百感交集,安抚的话尚未能说出口,只听江元音的声音又接着响起。
“后来三爷攻入汴京,登基称帝,封我为后。”
江元音并不想多提李承烨是如何折磨她的,只说重点道:“没多久我便死在寝宫,再睁眼时,回到了江云裳拉我去泉郡的前夜。”
“她喊来刺青师,在她左肩纹刺上我的莲花,又将我的刺青,改成九尾狐。”
“之后,她独自去了泉郡。”
齐司延呼吸一滞。
江元音自他怀里仰头看他,于昏暗中去寻他的眉眼,婉转道:“所以侯爷,你说的‘梦’,我信。”
“那我的‘梦’……侯爷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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