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婉蓉先是柔柔地朝太子、逍王行了一礼,才道:“十八年前,我们喻家还并不在光明村扎根,而是一家几口一路游山玩水。”
她缓缓讲述:“到了帝京之时,我怀了身孕。于是,我家相公便租借了光明村的一家农户,一家五口暂时落脚,打算孩子生下来后,养到一岁了再返乡!”
“但是!”
“谁能想到,我分娩当天,相公请不来稳婆。据说村子里的稳婆都被请走了。我家相公只得亲手为我接生,生下了一个女儿。”
“三子年幼,新生儿又嗷嗷待哺,相公忙得像陀螺似的。谁也没发现,我女儿不见了!产后本就虚弱,我受不了这个打击,由此落下了体虚之症。”
这段,连喻初晴都不晓得。
她上前一步,捉住白婉蓉的手,轻声道:“娘,您受苦了。”
白婉蓉笑了笑,反过来拍了拍她的手背,继续道:“说来也是奇怪,相公满村子寻访不着女儿,却在三日后,又神奇地回来了!”
“一模一样的襁褓,认真检查之下才发现,那并不是我的女儿!”
“此后数年,我们养着那个女娃,也一直在寻找亲生女儿的下落。长子喻昔词,十三岁便开始走商做货郎,也是为了走街串巷查探妹妹的下落。”
“没想到,丢失女儿十七年后,南阳侯府的人突然找上门来,说我家养女喻雪,是他们家亲生嫡女。不但带走了喻雪,还要喻雪当面跟我们一刀两断,从此改名桑雪!”
话到这里,白婉蓉看向萧景明:“太子殿下明鉴,在两家女儿调换的这件事里,我喻家也是受害者!究竟是何人所为,自是另有隐情!”
喻初晴看着她娘。
平日,白婉蓉很像恋爱脑傻白甜,干啥啥不会、做啥啥不行。
可此时,她表现出来的条理性、气度,都表明她绝不是一个单纯的农妇!
只是外人只会想:这是女儿从侯府嫡女的身份,晋升成了永安县主,当娘的自然也变气派了。
此时,喻慕文站了出来,接着道:“桑雪,你自己说,我喻家养你十七年,可有半点亏待你之处!”
他是兄弟几人中,最介意桑雪忘恩负义的人。
桑雪的一刀两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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