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，之前和梁秋满等人讨论的时候，他们还不确定的话。

    那现在沈棠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了，郑兰兰就是被王明达骚扰过。

    沈棠伸出手，拉住郑兰兰的手，声音放轻很多，温柔地问道，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说？是不是因为……之前王明达也对你做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沈棠看郑兰兰似乎有些害怕，就握住她的手，十分笃定地道，“你放心，我不会说出去的，你可以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郑兰兰的表情有些犹豫，好一会儿，才颓然塌下肩膀，轻声开口道，“他们都不相信我。你说了也没用的，他们也不会相信你的。”

    郑兰兰还没有要说自己事情的打算。

    沈棠想一想，放缓自己的语气，循循善诱地问道，“王明达是不是跟你说，你的家庭环境不太好，他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在学校也不容易，让你有什么话，就和她说？”

    郑兰兰瞪大眼睛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也是这么和我说的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，你说给我听，好不好？”沈棠温声问。

    郑兰兰似乎是犹豫了很长时间，才垂下眼帘，轻声开口道，“他说他会照顾我的，所以我就把遇见的烦心事，都和他说了。刚开始，他也确实是很照顾我，不让班级里的人欺负我，为此，还找了几个男生的家长。就是因为，他们跟我开不该开的玩笑。”

    沈棠没有说话，而是握住她的手，等她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郑兰兰脑袋低下去，声音很轻地道，“但是，有一天，只有我们两个在办公室的时候，他……他突然壁咚我，还跟我说一些……说一些不该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想起那天的事情，郑兰兰浑身颤抖，她的声音也变得不平稳，“我拼命喊人，还打了他，终于跑了出去。但是，我和别人说这件事情的时候，他们却都不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王明达说是我压力太大，同学们也都说他对我很好，很照顾我。老师也不相信我，同学也不相信我……”

    郑兰兰说着，眼泪直接掉下来，她肩膀一抖一抖地道，“他还跟我说，如果我再闹下去，就让我退学。可是，可是我妈好不容易才供我上学的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郑兰兰的眼泪，沈棠在心里面不知道骂了王明达多少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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